2009年2月28日 星期六

Srteet works, 2009-02-28


Stanley St, 1856.
2009
ink-jet print on art paper, 45"x30" inches

Something still keep going although the focus is barely not there.

2009年2月26日 星期四

亞洲國際都會. 梁志和作品展



香港歌德學院將於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至三月二十一日展出梁志和的攝影作品,題目為「亞洲國際都會」。

什麽是亞洲國際都會?這個自二零零三年起由香港特別行政區政府給香港冠上的「品牌」,令藝術家梁志和對「亞洲」、「國際」和「都會」的意義作出了反思。二零零八年二月,梁志和發起了一次「為亞洲國際都會提供願望清單」的行動,獲得超過七十個以電郵回覆的願望清單。二零零八年Hong Kong ArtWalk期間,梁志和在清單當中選出了十二個願望,以「亞洲國際都會」橫額形式在中環荷李活道展出,主旨為「未完成的願望」。這個項目的申延部份將於二零零九年四月至十月假德國斯圖加特及柏林的 ifa 畫廊展出。是次在香港歌德學院的展覽,將展出梁志和最新的大畫幅攝影作品,演譯他對願望清單中一些願望的理解和看法。同場亦會展出曾於街上展示過唯一的保留下來的橫額、一個以文字形式展出的裝置及相片。

二零零六年香港歌德學院展出了梁志和的另一系列有關家居空間應用與居者之間關係的照片,名為「家居隱事」。

展期至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一日

上午十時至晚上八時 〔星期一至五〕
下午二時至六時〔星期六〕
免費入場


首先,雖然展覽簡介裡面說「亞洲國際都會」將展出一系列梁志和的攝影作品,進場前請先別要對是次展覽存有「攝影展覽」的先入為主概念。正如梁志和自己所說,他是一個 conceptual artist 而非 photographer;而是次展出的作品,亦正只充份利用了攝影的媒介特性作中介,而非指向純綷的的攝影藝術。

未看展覽先再看簡介,簡介旁邊為是次展覽中心作品之一 "All women police force"。作稍讀以後移至左邊佔用整幅牆位置的願望清單及年前「未完成的願望」橫額的記錄照片,在了解作者前設之時,方才稍讀了的"All women police force"又依稀開始滲透是次作品重心方向,而重心作品則放於背向入口位置,為後讀位置。而是次重心作品共四幅攝影,訊息衝擊最複雜的一張正是放於展覽簡介側的一張,正就給予讀者於始時的一點閱讀引導。

是次展覽內容建基其上的七十多個對「亞洲國際都會」的願望清單,多為有關文化藝術的訴求。展覽開幕時與藝術家梁志和短談了一下,得知回應的願望來自梁的個人電郵網絡,梁本身亦自提到因而所得的訴求有一特定偏向性。片面的取樣箇然會導致偏向性結果,然而這種偏向性的取樣結果就正就是梁作為本地文化藝術中堅份子,就相關議題作品的魅力關鍵。而同時,最初進行時有否顧慮到此點亦變得再無重要。

四幅重心作品均使用攝影作中介,展示其展置作品裝置。其中箇有一半是舞台式的裝置攝影,亦有二者以近似紀實手法拍攝平衡觸感。其中四件攝影作品畫面佈局和視覺引導箇見精細考慮,恰巧地其近似數碼自動化的偏色和影像質感亦將觀眾的視線從觀看純攝影藝術而回到作品背後概念之上。而當然在這個展覽的例子上,對攝影技巧處理和輸出質素是無關重要之餘,矯枉過正反會影響整個展覽的平衡感。觀乎是次展覽,攝影媒介的採用只為給予觀眾一個「假裝的真實」的經驗,而正好是次展覽在這一點上平衡得相當地好。

觀乎是次梁志和個人展覽不論意念傳遞、展覽佈局和作品質素,都一貫的處理得相當完整和平衡。當然,意識型態討論和本地藝術家該如何自處的伸延討論,又將會是另一回事了。

2009年2月19日 星期四

一點點思緒,和在做的事。2009-02-18



just my mood at a certain moment.

其實近來都沒有完整的意念想要寫下。
今天晚上回覆梁寶山的電郵帶過了一點點近來的思緒,就放這裡分享一下。

......大概我的意思是當作品成一系列展示之時,考慮作品組合、排列次序及整體觀感等並不比作品本身次要。同一系列縱有二作品均自驚為天人,然性格不合亦不可為鄰而需有第三者於中間調和節奏。組合排列得當有事半功倍之效,反之只有破壞調和,法國人吃蠔,日本人壽司亦自是同一道理。通常成一系列的作品均不會全數展出,其中亦必自有好壞參差,故觀乎此點大概不只於策展人有責,作者本身亦應多加注意......

......覺攝影作為藝術是有點處於困局,而困局亦有似難以打破。畢竟攝影之出現不過二百年,其中三份之二為新聞紀實,又四分一為日常紀錄。這種情況在各種媒介中實未有之,而甚至比文字只有更甚,故此攝影藝術要於各類藝術中要突圍而出實在不易......縱說作為一個較新的媒介發展空間有之,然在當下這個 web 2.0的世代也是有待商傕,許多突破/新意未成形就經已在網上被集體謀殺掉了。我迷迷糊糊的走著走著自己的攝影竟又回到最根本之處......

路是要繼續走,縱使那是好漫長,好漫長。

2009年2月10日 星期二

Street Photography, and introspection. 2009-02-10


Canton Rd, 1645.

Ron Lau, 2008
ink-jet print on art paper, 30"x20" inches



Street Photography.
近一年,我拍得不多。我從前拍下的好多照片,那些縱使依靠本能和經驗拍得的一些「勉強能登大雅之堂」的street photography, 那時的我卻一點不了解快門的背後。

我一直希望使用攝影相對地能將物事「準確」呈現的媒介特色,去強調我說的藝術性,亦即 humanity。
在有一刻驀地發現我根本不理解 street photography & cityscape 的時候,我因而幾乎完全停止了同類的攝影,轉至看似更適合自己 artist statement 的題材。

然而近來忽地覺悟,原來我一直在做的 street photogrpahy/ cityscape,在影像本質上跟近期好多的自然景物攝影原是別無二致。





今年籌備 <伙炭2009藝術工作室開放日> 的展覽時又經歷了一個自我反思過程。在展覽中展出的是近半年的攝影,初時的概念只是好純綷的要展示作為人類(humankind)和主要是自然(nature)的外界的連接點;展示 humanity。



Macpherson, 1535.

Ron Lau, 2007
ink-jet print on art paper, 24"x 16"inches

然而於處理 "Form of the Good" 系列的樹木照片的時候,我無意看到了上個展覽留下來的一幅一直掛在我檯頭的,年前的作品。

原來這張照片裡面最重要的不是地點,不是內容,甚至不是時刻;而是拍攝者本身和外界的那一剎那關聯。最重要的根本是拍攝者的視界(就是最初找尋的 humanity),而手法技巧甚麼影像質素,相對的都變得不再那麼重要,而無論畫面內的是自然景物或是城市生活,其本質原是一樣(當然作為一件好的作品,影像質素是觀眾的第一觀感。所以,我只能在原則之上用最合適的工具和最「好看」的技巧,而不能不作理會。)。而只有拍攝城市街景、人文生活的時候,溝通需要攝者更深入、更細緻的溝通。因為那除了空間時刻和自然以外,還涉及了不同的主體思維和意識形態。


自我反思,從來都是重要的過程。過後,又可以再上路。

2009年2月8日 星期日

"apple", sth on photography. 2009-02-08



apple
2009
digital photography, 36"x 24"

你問我本人的話,我是非常著緊攝影這一個媒體。

還有,我喜歡 analog 的東西,在攝影上也一樣。
因此,我心裡是有一點點的激動,尤其是近來。
所以,這是個開始。



某天在如廁的時間找到了這個靈感,再輾轉反側了一個星期。
2009年除了一直進行中和已定好的project 以外,就再開始了這一個。

偷偷的告訴你,靈感是來自David Hockey 。(噢我 studio-mate 話佢諗起 Tom Friedman)
在美國那個時候是 Polaroid 的年代;當下的今日香港卻絕無疑問,是數碼的世代。


About photography as art, 我有話要說。

2009年2月6日 星期五

"Form of the Good,I",as work IV。 2009-02-06



Form of the Good, I
2009
photo print , 24"x 24"


新一年,再確信自己的信念和路向,繼續前進。

另外,還有一點 project 要進行。
因為年輕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而我們的年代大概就要開始,不會等人。

2009年2月5日 星期四

明報創藝中心事件與此事略見。 2009-02-05

有見藝界朋友於獨立媒體及各自部落格對《明報》A1版於2月2日報導指賽馬會創意藝術中心使用率偏低而作出激烈回應,小弟雖非直接置身事中,然對此事亦深深有感故亦在稍稍作出回應,借意亦放於這裡作點思維分享。

http://www.inmediahk.net/node/1002160 獨立媒體連結
http://postnphoto.blogspot.com/ 本地藝術家劉清平部落連結


老老實實,有人拿槍亂開火,我地呢群被流彈擦中的人V嘩鬼叫。
佢話咁好啦,你拎兩舊去睇醫生啦。

然而槍仍拿在佢手,要再開火的理由仍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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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CCAC於始時曖昧的要求租客向公眾公開,意思為「你拎左我資源,就唔該回饋公眾。」,這點於租務開放日的第一日經已作出明示暗示,故過後被人口實的機會是一開始經已注定會有。終於,明報終於把事情上了頭版。

關鍵是,我們對制度和現實作出抗爭的時候所持的態度。
1.不喜歡和制度和現實玩遊戲,干脆躲在制度以外。
2.不喜歡和不同意制度,便完完全全的走進制度中,找尋策略和對策,在制度中玩弄制度。

不同的意識型態在發展,衝突必然會發生。陰謀論一點地說,我們沒有機關槍,就只有「和平」的把己方意識型態擴大和滲透。從哈維爾的《無權力者的權力》中可以看到一點點啟發,看清楚權力關係,再作出合適而有效的對策,是弱方意識型態要擴展和生存的最佳方法。無力或未經深思的的反擊只會讓己方處於更弱勢。

古先生其實有其道理。他的言論正正就代表著非關注藝術的群體的關注,無論我們樂見現狀或是憤憤不平,仍需這於個社會共處;尤其涉及「公眾利益」的 JCCAC, 非牟利機構及政府共同創造了橋樑來「連接」我方同彼方讓人家互相踏前交流,而我方又自願站橋樑的一邊的時候,勿論最初是否應該走進制度和規限,我們作出行動和回應前思考的問題都應要更詳細,更多得多。

不論「佔用了資源是否應該理所當然的回饋」、「不願意接受制度卻對資源有需求應如何自處」的問題,代表傳媒及大眾的方面可以試著理解藝界朋友的想法和情緒的由來,而就此報導作出回應的藝術界朋友亦可以稍稍冷靜,再思考。

我並非JCCAC的租客,亦無就事件作出行動。然而此事確然觸動了小弟的神經,故亦於此稍抒愚見。


歡迎各位賜教回應

一點渴望,和粗糙。 2009-02-02 22:06



This is where I start, in 2009.



有時,我會有「用某一台相機的渴望」。
就好像有「要拿起水彩筆,去畫畫」一樣的渴望。

我記得上一次,最強烈要拿起畫筆繪畫是04年的夏天,而那一幅,是我非常喜愛的畫。因為,我看見自己在裡面。那是心裡有一種強烈的渴望,要把甚麼抒發。而當你能夠一氣呵成把靈魂記下的時候,那便變成佳作,縱使手法是拙劣的,技巧是粗糙。

有 時粗糙的技巧更能突顯靈魂的語句,因為那把你的注意力,都放進了最有價值的位置。所以無關大雅的文章和作品,我都會故意不作修飾,留下像這些文字的一點點 粗糙感。要做"出色的作品"是很困難和漫長的路途,所有細節都要經過熟慮然後準確呈現,亦自不掩蓋靈魂的話兒。這點,是無容置疑。然而,好些時候目的是只有要說話的時候, 留一點粗糙也作區別也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