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22日 星期五
"breath, air", as work II 2008-08-22
"breath, air" 2008
把氣息接收了,融和其中,就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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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人,身處同一個環境會有不同感受和認知。
也許你會試過和朋友一起在街上,他忽然叫你看那邊有個美女,或是甚麼特別的東西,你都沒有注意到。
接著你會說嘩正啊,怎麼我都看不見。
攝影,也許就有點像這樣。
而青春年少,是要燃燒的。
2008年8月10日 星期日
為甚麼要拍這種照片。 2008-08-10
為甚麼要拍這種照片?
要製造視覺衝擊,很容易。
那張風景照片,是麥格有天單純的路過拍下,原本是一個平平無奇得不能再正常的風景。
為甚麼要把照片拍得這樣再展示,衝擊眼睛?是因為覺得能透過攝影創造出漂亮震撼的畫面好厲害,還是當時眼睛裏確實看到這個震撼,要如此 transfrom 再傳遞?
無論原因為何,都不打緊,那是攝影者的意圖。然而現在,人們都自動把攝影同藝術連繫上。
這需要斟酌。攝影,是一個 medium, 而僅此而已。
昨天一本雜誌裏介紹一位內地的年輕攝影中堅份子 223,他發表過很多作品。
他鋪排場景,尋找模特兒,拍攝許多概念性的畫面。同事給我看,我說:為甚麼要用攝影。 那些無疑是技巧、概念與畫面均處理得很好的作品。然而,我問那在為甚麼要特意如此鋪排畫面,再選用攝影呈現。
我說各種媒介,都有其特性,Artist 要傳遞意念,理應使用合適的 media,才不致讓自己的 works 質素下降。同事說,因為他是一個 photographer, 不是 artist,他只是在自己的範疇裏,再向前進。很對,我無言。
Photographer 不用攝影,還能用甚麼?正解。
為甚麼 Arika 可以做類似的攝影,223不可以,我說 Arika 是一個 Artist, 他清楚photography 的本質而正確選擇媒介而使用,亦在作品中清楚展示了這點,223沒有。
只有清楚攝影本質,而正確選擇使用的 photographer, 才能踏入另一個領域。
只會用攝影一種媒介是沒有問題,不過你必先也了解其他媒介。
回到初頭的風景照上。
任何一個人都可以在同一個場景,裝一卷正片,正片負沖,得同樣效果。
(當然,選擇拍與不拍、時機、構圖是每人的自我選擇,然而這和裝上正片E沖C的本質一樣,沒有關系。)
問題是,為何你也要這樣做。
知道了,也自我接受了,就好。這,與做不做藝術,無關。
然而要做藝術,就得要考慮更多。
這是,要前進所必需的自我認知。
2008年8月9日 星期六
你還愛我嗎?
今天一整天放著達明一派。其實那個時候,他們的歌很反智。大概那個時候的音樂有好一個群體都這樣。有曾志偉和林敏驄,有軟硬天師。
達明一派,假裝著是好流行的流行曲,其實反智到不行。〈每日一禁果〉是露骨得不行,我也喜歡〈你還愛我嗎〉。那個時期他們的,算是真正的,很好的香港音樂。
你還愛我嗎 我怎麼竟有點怕
現況天天在變化 情感不變嗎
你還愛我嗎 沒變動祇怕僵化
習慣天天共對怎麼知道情會否簡化
我也許不應追究真假 但是也不想各自欺詐
你愛我嗎我願能知道 就讓我不必繼續驚怕
我還愛妳嗎 我此刻感到驚詐
若我身邊没有你 還總不太差
我還愛妳嗎 或許癡心已轉化
但你始终在我心中牽掛 無邊的牽掛
我已經不懂觀察真假 但是確不想各自欺詐
我愛你嗎我願能知道 就讓我不必繼續驚怕
我已經不懂觀察真假 但是確不想各自欺詐
我愛妳嗎 我但求最後 能知道
就讓我不必繼續驚怕
大概那個時候,潘源良是跟他們一伙的。誰不知道,救火的少年。
那種讓人聽了再聽還是會忍不住驚嘆再驚嘆的厲害,
在我們這些年青人已不知道中英危機是怎麼樣心情的今天,這種歌還是讓人聽了算啦。
達明一派,假裝著是好流行的流行曲,其實反智到不行。〈每日一禁果〉是露骨得不行,我也喜歡〈你還愛我嗎〉。那個時期他們的,算是真正的,很好的香港音樂。
你還愛我嗎 我怎麼竟有點怕
現況天天在變化 情感不變嗎
你還愛我嗎 沒變動祇怕僵化
習慣天天共對怎麼知道情會否簡化
我也許不應追究真假 但是也不想各自欺詐
你愛我嗎我願能知道 就讓我不必繼續驚怕
我還愛妳嗎 我此刻感到驚詐
若我身邊没有你 還總不太差
我還愛妳嗎 或許癡心已轉化
但你始终在我心中牽掛 無邊的牽掛
我已經不懂觀察真假 但是確不想各自欺詐
我愛你嗎我願能知道 就讓我不必繼續驚怕
我已經不懂觀察真假 但是確不想各自欺詐
我愛妳嗎 我但求最後 能知道
就讓我不必繼續驚怕
大概那個時候,潘源良是跟他們一伙的。誰不知道,救火的少年。
那種讓人聽了再聽還是會忍不住驚嘆再驚嘆的厲害,
在我們這些年青人已不知道中英危機是怎麼樣心情的今天,這種歌還是讓人聽了算啦。
2008年8月5日 星期二
About art, and photography, again. 2008-08-05
Carl Toth 是其中一個影響我很深的 Photographer, 沒有很有名,甚至在google 搜尋,都沒怎能找到他的作品。他年輕時候實驗很多 fractured perspective, 拍的都是亳無價值的物事,然而我卻看到在其中很能接近那一堆平平無奇的物事的真實和本質。
人們說 Henri Cartier Bresson 精於察看時機捕捉時機,我說他的重點是對空間的擺佈。捕捉時機固然不易,然而那是人人皆有的瞬間反應;對空間擺佈卻基於 artist 對身處的空間和四週物事的認知。不是那種特意要扣住人心的視覺衝擊的製造,而是單純地展示自己的視角,就能扣住人心。我說那是「世界的真實」。就是說那是 那一個特定的時間空間裏面,的要點所在。因為每件物事都有一個唯一的,最佳的視覺切入點,去展示其「真實」和「本質」,去讓人恍然大悟。
Artist 就是要去找那個真實的本質,展示。我說 Bresson 的攝影其實很 Cubism,氣味跟 Picasso 非常接近。那兩個都是擁有眼睛的人,不加矯飾的把「真實」和「本質」展示得淋漓盡致。兩個藝術家,都是各自媒介中的第一人,其實其所以卻無二致,即 他們都擁有能看到世界物事中心的眼睛。
技巧,花上時間,每個人都可以有。眼睛,才是做藝術的根本。
我也很喜歡 Cunningham。她也看到世界,只是喜歡用視覺衝擊去大力矯飾,而已。
說了很多,其實只是因為半因為工作而拍的上面的那張照片,讓我又想起 Carl Toth 而已。結果,麥格又是長篇大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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