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7日 星期四
about photography,有關攝影。2009-05-06
Upper Lascar Rd., 1512.
2009
今天晚上,跟一位朋友談到有關 Photography 的事情,
談到了 "the decisive moment" 決定性的瞬間;和 「99%的觀景器」(我稱之為"perspective") 的話題,
並就此引述到 Hanri Cartier Bresson 和 Eugene Atget 兩個 photography master 的照片。
其實那是在藝術框架以內,好純綷有關攝影媒介中所達境地的討論。
最近的一件給自己的 honors project 當中,我正在處理有關攝影媒介的限制和所達深度的問題,而 "the decisive moment" 和 "perspective of photographer" 正是攝影裡面所最難處理好的。蓋因除去了以理性和方程式的處理過來的影像以後,剩下價值的就是從拍攝者的感知而來。
一幀討人歡喜的照片可以只來自100%的理性和方程式處理,然而那亦意味著你做得到,別人亦能一般的做的;然而縱使你與 Hanri Cartier Bresson 或 Eugene Atget 站在同一時空同一位置,卻永不可能拍得他們的獨到視野,這正是 "the decisive moment" 和 "perspective of photographer" 的價值所在。倒是,你學會了 Ansel Adams 的超凡攝影技巧及耐性,卻也許能夠拍出90% 同樣感覺。
假如「大巧若拙」是 Ansel Adams,
那 Bresson 和 Atget 就是「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其分別,在於「若拙」,與「真拙」。
其實在影像氾濫的世代,觀眾眼睛仍在;倒是拿著相機的我們被阻檔著視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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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ree~
回覆刪除"一幀討人歡喜的照片可以只來自100%的理性和方程式處理."
在上一年,我曾經討論過,"感性"還是"理性"構圖.
說實話,完美地完成所有分割線,光暗控制,色彩調整和物件擺放, 這一張圖像一定不會差得去邊, 甚至是一張很好的相片.
但是,一張好的相片是不是這樣就足夠呢?
應該也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手法去令那一張相片有自己的感情.
當我讀到"站在同一時空同一位置,卻永不可能拍得他們的獨到視野"的時候~我想起了Ansel Adams的其中一張著名作品'月升 (Moonrise)'. 據他本人所說,他說這張相片是當他駕車回家時,途中看到的景色, 當時立刻在路邊停車,拿起相機和腳架就跑, 但當架好了相機之後,卻發現沒有帶測光錶, 但眼前的景色就快消失,唯有用自己的經驗,"月亮的亮度....."之類的測光方法來完成這張作品. 而最有趣的是,聽說當這張作品發表了之後,很多人慕名去到拍這張相片的地方,希望再拍到一張一樣出色的作品,甚至用先進的機器去計算甚麼時候那個月亮才會再出現在同一個位置. 那些慕名而去的人拍出來的'月升'是好還是壞,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的,就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張'月升'.
或許這就是文章中所提到的"你學會了 Ansel Adams 的超凡攝影技巧及耐性,卻也許能夠拍出90% 同樣感覺。"
因為'感覺先決'而拿起相機,
但要在按下快門之前,用理性去構圖
最後,用感性去塗滿畫面
這是我一直以來都在嘗試和練習的攝影手法,
你也是嗎?
:D
可能我沒有正規地學過攝影, 我只能用"感覺先決" 去映相.
回覆刪除而我覺得要是「大巧若拙」還是「大巧不工」,是因不同人的性格而得出的結果,不同的人選一個自己可以用的方法擺了。
到頭來,重要的不是作品,技術,器材,而是作者的內在從一張作品裡穿越時空到你的面前和你講話。
在這之前,我想筅去學懂如和他對話,有能力時,再為他作一點回應 ^_^ 像那些慕名而去拍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