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per Lascar Rd., 1512.
2009
今天晚上,跟一位朋友談到有關 Photography 的事情,
談到了 "the decisive moment" 決定性的瞬間;和 「99%的觀景器」
(我稱之為"perspective") 的話題,
並就此引述到 Hanri Cartier Bresson 和 Eugene Atget 兩個 photography master 的照片。
其實那是在藝術框架以內,好純綷有關攝影媒介中所達境地的討論。
最近的一件給自己的 honors project 當中,我正在處理有關攝影媒介的限制和所達深度的問題,而 "the decisive moment" 和 "perspective of photographer" 正是攝影裡面所最難處理好的。蓋因除去了以理性和方程式的處理過來的影像以後,剩下價值的就是從拍攝者的感知而來。
一幀討人歡喜的照片可以只來自100%的理性和方程式處理,然而那亦意味著你做得到,別人亦能一般的做的;然而縱使你與 Hanri Cartier Bresson 或 Eugene Atget 站在同一時空同一位置,卻永不可能拍得他們的獨到視野,這正是 "the decisive moment" 和 "perspective of photographer" 的價值所在。倒是,你學會了 Ansel Adams 的超凡攝影技巧及耐性,卻也許能夠拍出90% 同樣感覺。
假如「大巧若拙」是 Ansel Adams,
那 Bresson 和 Atget 就是「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其分別,在於「若拙」,與「真拙」。
其實在影像氾濫的世代,觀眾眼睛仍在;倒是拿著相機的我們被阻檔著視野而已。